眼,这才愤愤离去。
孙长霄甩了甩手,赞道:“这小子脸皮和牙口硬的可以啊,竟然一颗牙都没给他打掉!”
被打的如果听到他如此赞扬,恐怕不吐血才怪。
唐于蓝透过车窗,看着小痞子消失在车流中,不见了踪影,说:“过两个路口,找地方把车停下。”
“唐团长,怎么了?”孙长霄有些不解,问:“刚才那碰瓷的家伙难道有什么问题?”
后面两个随从挺了挺身子,左右朝车窗外面张望,想要观察到一些有用的线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