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人抖露出来不是很好吗?既能帮我们出口怨气,又能让奶奶把他们全都扫地出门!”
“御天鸣!”
荣芝咬牙瞪大了眼,眸子里染满恐惧,“这件事不能让奶奶知道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御天鸣眯了眯眼,荣芝暗暗叹了口气,道:“御雍是寇沅的儿子。”
闻言,御天鸣不禁笑了笑,“这个我知道,是她生的那个孽种吗?!”
当年发生那些事情的时候,御天鸣并不知情。荣芝双手紧握在一起,目光缓缓失去光彩,“可他不仅仅是寇沅的儿子,也是……”
“也是什么?”
御天鸣咻的直起身,猛然意识到什么,“妈,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?”
“儿子,”荣芝眼眶泛起一片水光,她含着眼泪,意识到压在心底十年的秘密,再也无法隐瞒下去,“妈妈有件事要告诉你……”
御天鸣心头咯噔了下,他抽出一根烟点上,听着荣芝的叙述,握着香烟的手指缓慢收紧。
银色跑车驶入山道,御兆锡将车停在院子里时,佣人们都已经睡下。他握着车钥匙,抿唇一步步走上楼。
二楼走廊铺着厚重的地毯,御兆锡走过来的脚步很轻。莫闲只顾盯着手机,完全没有注意到他已经回来。
直到眼前映入一双黑色皮鞋,莫闲才惊惧的起身,“御少。”
他手机上还打开着来不及关掉的新闻页面,御兆锡瞥了眼床上睡着的御雍,双手插兜站在原地,并没有马上进去。
“御少,这些新闻……”莫闲心口一阵窒闷,有些问不出口。
御兆锡拿过他的手机,关掉新闻页面后还给他,“从明白开始,不要带御雍离开御苑半步。医院的心理治疗暂停,你不能离开他。”
“是,御少。”莫闲习惯性的遵从命令,只不过今天声音里多了一丝迟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