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忆晨自己都感觉有些无语,怎么最近她总是感觉很困很累,好像每天都睡不够?
“典型的纵欲过度。”金曼口不择言习惯了。
抬脚朝她踹过去,连忆晨沉下脸,“说正经的。”
“咳咳。”金曼假意咳嗽了声,脸色也不怎么好,“现在已经年中,银行那边如果肯放贷的话基本都已经放了,如果现在还没放的,那就意味着今年没戏了。”
“你是说,咱们的贷款泡汤了?”
“……可以这么说吧。”
这个答案,没人愿意接受,可有时候事实就是如此残酷。
连忆晨烦躁的皱眉,狠狠摔了手里的文件夹,起身走到窗前,“裴厉渊故意把贷款搅黄了,就是要拖垮珈蓝湖二期工程,我不能让他如愿。”
金曼自然也明白,但是没钱,一切都是空谈,“可集团的资金多半还在一期工程中没有收回,虽然我们现在每月盈利不错,但回笼资金需要一个过程,裴厉渊那个混蛋就是看准这个时机才敢下手的!”
裴厉渊当然是蓄谋已久,自从上次股权之战后,他就一直按兵不动,原来背地里筹划的计划竟然如此恶毒。看起来为了云深,他真的什么事情都可以做。
“晨晨,”金曼叹了口气,不禁摇摇头,“裴厉渊这个瘟神,你到底怎么招惹他了?他怎么就阴魂不散的跟你较劲?”
闻言,连忆晨秀气的眉头越蹙越紧。是啊,她也不明白到底哪里招惹他?明明爸爸对他有养育之恩,可他却一次次抓住云深不放?!
当年那个每天都陪伴在她身边的厉渊哥哥,真的就一去不复返了吗?
吃过午饭,御筝打发钟点工阿姨离开。晚饭她约了厉渊去外面吃,所以不需要阿姨再准备。最近她每天在这里,吃过饭就睡,感觉人都胖了。
阿姨离开后,御筝并没睡意。房间都打扫的很干净,没有她发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