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接着,她肩膀颤抖起来,心底某个念头瞬间将她席卷。
拿出手机,拍下那张DNA检测报告,御筝感觉自己的所有动作都没有受到大脑的支配。以至于她呆呆站在桌前好久,然后才白着脸将手机拍摄的照片保存好。
对不起哥哥,我想要和裴厉渊在一起!
傍晚,御兆锡开车回到家。莫闲已经带着御雍去休息,他上楼回到自己的卧室,脸上没什么太多的表情,显然正在琢磨那条链子。
卧室里亮着一盏壁灯,这是御兆锡的习惯。他脱了西装外套,抬手松开衬衫的领口。晨晨虽然拿到链子,不过一条很普通的白金项链,倒是看不出藏着什么秘密。
转身坐在转椅里,御兆锡揉了揉酸疼的眉头,烦躁的心情有些压抑不住。他单手落在眉心轻按,眼角余光瞥见什么后,上半身瞬间僵直。
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习惯,御兆锡自然也不会例外。他平时行为有些洁癖,还特别强迫症,所以他习惯打理自己的书桌,尤其用过以后的东西,都必须按照他要求的位置摆放。
也许大多数人用过签字笔以后,习惯性将笔尖冲上摆放,但御兆锡却不是,他都是把笔尖向下摆放整
向下摆放整齐。
此刻,他定定望着书桌上那支签字笔的笔尖朝上,眼神不禁冷冽起来。
翌日早上,晨光沐浴的御苑中,一片绿意。客厅大理石地面被佣人们打扫的一尘不染,御兆锡很早下楼,似乎有感应般挑眉看向对面的沙发。
“哥哥,早。”
御筝早已穿戴整齐,并且今天还换上一条粉色短裙。时间尚早,大家都没有起床,但如果换作平时,她也绝对不会起这么早。
双手插兜走到她的面前,御兆锡脸色平静,“既然你都准备好了,那就说吧。”
听到御兆锡的话,御筝不自觉低下头,咽了咽口水,“我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