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真的没有大碍,御筝才算松了口气。她勾起唇,却不想此时麻药的效力渐渐散去,伤口的疼感一阵阵袭来。
“怎么了?”裴厉渊见她不断皱眉,“需要找医生吗?”
“不用。”御筝摆手,声音很低,“医生说伤口有些疼是正常的。”
“御筝。”
裴厉渊深邃的眼眸落在她的脸颊,语气不自觉紧绷,“你为什么要救我?不知道很危险吗?”
“知道啊!”
病床上的人面容虽然苍白,但表情却很温柔,“厉渊,看到你被那些人围攻时我脑袋里一片空白,我来不及去想后果是什么,双脚已经朝你跑过去了!”
男人俊脸半垂,窗外有阳光直射进来,见他五官轮廓勾勒的分明。御筝忍不住抬起手,指尖轻柔拂过他的眉心,“我不喜欢看你皱眉。”
裴厉渊握住她的手,捏在掌心。她的手很小,被他轻轻一握便能置于手心。
走廊忽然响起一阵脚步声,紧接着病房的门就被推开。
“御筝——”
身影高大的男人转瞬立于床前,御筝看到赶来的男人,顿时跨下脸,“哥哥。”
御兆锡锐利的眼眸轻眯,盯着御筝额头缠绕的白色纱布,还有她苍白如纸的脸庞,心底的怒火瞬间高涨。
“裴厉渊!”
“哥哥!”
御兆锡出手的速度很快,御筝只看到眼前身影一闪,再看时裴厉渊已经被哥哥揪住衣领,眼看就要挨打。
“兆锡!”
后面跟进来的人快步上前,在御兆锡拳头落下来的时候,及时站在他们两个人中间,“不要动手。”
“大嫂!”
躺在病床上的人动弹不得,急得都要哭出来,“大嫂,你不要让哥哥伤害他。”
连忆晨回身搂住御兆锡的腰,将脸贴在他的胸前低喃,“放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