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太多了,我清楚自己在做什么,既然伤过一次,那我肯定不会傻到再伤第二次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连忆晨忽然有些不明白。
捻起一个泡芙塞进连忆晨嘴巴里,金曼无所谓的耸耸肩,笑道:“我的意思就是说,你不用担心,我只是随便玩玩。”
连忆晨:“……”
随便玩玩?!
吃过午饭,连忆晨气哼哼回到办公室。桌上有温水,她端起杯子喝了大半,终于缓解掉喉咙中的不适感觉。难为她说的口干舌燥,可金曼丝毫不肯买账。
坐在转椅中,连忆晨打开电脑,不禁叹了口气。金曼性格独立倔强,很多事她认准的,别人怎么说都没有用。
“哎。”
连忆晨揉了揉额头,觉得有些头大。金曼不肯听人劝说,不过想起那天在医院等待检查结果时,她眼底流露出的那丝异样,终究还是不一样的。
最近忙着竞标地皮的事情,很多设计都搁置下来。连忆晨握着鼠标,眼睛盯着一周前的设计图纸,忽然感觉很陌生。
当时她画图时候的想法构思,甚至灵感体会,此时统统一片空白,已经什么都想不起来了。原来任何事情都不能停止,一旦暂定,再次启动时,有可能就早也找不到当初的感觉。
定定坐在椅子里半个钟头,任凭时间点滴流逝,但连忆晨始终无法集中精神。这两天只要她安静下来,耳边里,心里全是那句疑问。
御雍的亲生父母?
还记得那一晚,御兆锡曾经说过,唐言不是御雍的亲生母亲,御雍的亲生母亲死了。此时此刻回想起来,连忆晨突然感觉心头沉甸甸的难受。
如果御雍的亲生妈妈真的死了,那么他的爸爸又是谁?
那他跟御兆锡又是什么关系?
这么多疑问,紧紧缠绕在心头,连忆晨都无从找到答案。有些很多时候,她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