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她做巧克力时也差点被烫到手,那时候的温度还远没有此时高。御兆锡修长白皙的指尖,一片红痕。
“真的没事。”御兆锡举起手指,在妹妹眼前晃动,“你看,还很灵活。”
“哥哥。”
御筝深吸口气,终于开口问他,“你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。”御兆锡回答的极为平静。
御筝知道问不出来,但心底依旧自责,“都是我,为什么要吃蛋糕?”
“乖。”
御兆锡轻拍妹妹的肩膀,安抚她,“我没事,依旧可以给你烤蛋糕。”
话落,御兆锡继续刚才停下的动作。御筝阻拦不住,只能眼睁睁看到他带着被烫起水泡的无名指,坚持将一个奶油蛋糕完成。
“好了。”御兆锡放下蛋糕刀时,整跟无名指都已经红肿。
御筝拿来家里的医药箱,心疼道:“哥哥,你去医院看看吧。”
“我真的没事。”御兆锡勾起唇,那张完美的脸庞看不出丝毫痛苦。御筝看着他手指尖泛起的水泡,还有发红的手指都感觉疼,难道哥哥都不怕吗?
“你带着御雍吃蛋糕,我去处理一下手。”
“小心点。”
御筝将医药箱塞进哥哥的怀里,听他的话带着御雍一起吃蛋糕。
回到二楼卧室,御兆锡关上门以后,却并没有去碰医药箱。他走到酒柜前抽出一支红酒,倒了杯后,将烫伤的手指伸进去。
滚烫发胀的手指浸入冰凉的液体中,能够稍稍缓解那种锥心的疼。可用不来多久,那一阵紧似一阵的钻心之痛,又会袭上心头。
御兆锡将受伤的手指抽出来,并没有再去理会,仰头将杯中的红酒干掉。须臾,他转身走进浴室,将无名指中泛起的水泡一个个挑破,然后直接放在冷水下冲。
傍晚下班回到家,连忆晨路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