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墙壁站起来。她拿起医药箱上面的那个绿色盒子,连同医药箱一起,全都丢进垃圾桶。
洗过澡,连忆晨情绪才慢慢平复下来。她调暗卧室里灯,走到窗口看了看,确定没有御兆锡的车后,才安心回到床上。
楼下的树荫下,御兆锡站在墙角一侧,静静注视着面前那扇窗户关掉灯后,才敢从暗影中走出来。
有过了一小会儿,他确定连忆晨不会再有事后,方才转过身,一步步走到小区外面。他本来已经要开车离开,但是不放心又步行走回去。
夜空乌云密布,今晚没有月亮。御兆锡完美的侧脸隐在路灯下,潋滟嘴角那一抹淡淡的血色,妖娆刺目。
他用拇指在嘴角按了下,真的很疼!
第二天睁开眼睛,连忆晨觉得头疼欲裂。她揉着太阳穴坐起身,摸了摸眼角,还有未干的泪痕。
站在浴室的镜子前,连忆晨看到是一张憔悴的脸,她把毛巾用冷水浸湿,捂在眼睛上。
哎,这样怎么见人?
冷敷效果还不错,连忆晨喝了杯牛奶,并没什么食欲。脚下的伤,经过这一晚的修养,倒也好了不少。
连忆晨换了套休闲一些的衣服,穿了双平底鞋,走出家门。她先打电话回公司,跟组长请了两个小时的假。请好假,她又走到公交车站,坐车赶去市郊的一家疗养院。
最近工作很忙,周末都没有空闲。连忆晨背着包来到疗养中心,很快有人带她去VIP病房。
病房中设施齐全,唯独那扇玻璃门不合时宜。有护士守在边上,摆明监视连忆晨的举动。她走到玻璃窗前,只能隔空望向躺在病床上的父亲。连少显还没任何苏醒的迹象,只能用机械维持他的生命。
但可以维持多久,没人知道答案。
“爸爸。”连忆晨红了眼眶,却没有再哭。她相信爸爸可以感觉到她,所以她不能在爸爸面前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