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进去,然后那些名贵的药材‘哗啦’一声顺水而逝。每晚都是这样的步骤,她似乎已经习惯。
御兆锡坐在书桌前,抬眼瞅瞅她,薄唇微勾,“如果我奶奶知道,她花大价钱买来的上等药材都被你这样糟蹋,你猜她会怎么样?”
谁管她会怎么样?
连忆晨撇撇嘴,反驳道:“谁让你不肯喝的,那可不能怪我。”
御兆锡眯了眯眼,她倒是很会找借口。
“过来。”男人招招手,连忆晨全身戒备。
“我要答案。”
连忆晨硬着头皮走过去,垂眸站在他的面前,“御兆锡,我没必要回答你的问题。”
“你必须回答。”御兆锡伸手把她拉进怀里,两指捏住她的下巴,那双隽黑的眼眸直勾勾望进她的眼眸深处。
这是她从未对任何人剖析过的心事,即便是爸爸,她也从没告诉过。心底某处泛起一阵难言的酸涩,连忆晨黑亮的眼眸暗了暗,好久才开口,“打台球是裴厉渊教的,高中时候,每年暑假他都会带我去那个地方打球。”
难怪她台球打的不错,原来有高手指点过。
“知道外面怎么传你们吗?”御兆锡手指轻佻,捻起她的一缕长发。
连忆晨轻笑了声,从小到大,背后议论她跟裴厉渊关系的人绝对不占少数。什么青梅竹马两小无猜,这些都是好听的。那些不好听的更多,什么暗渡陈仓,禁忌之恋。
传言无法阻止,连忆晨听的多了,也懒的去解释。裴厉渊跟她年纪相当,又都在连家长大,难免外人要多番猜测。其实在公布御连两家联姻前,大家早已认定裴厉渊会是连家的上门女婿。
可御家突然横插进来,曾经令众人大跌眼镜。
“我管不了别人的嘴。”连忆晨抬起头,明亮的眼眸落入御兆锡的眼底,“我自己知道,事情不是那样就可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