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啪’一声关上,连忆晨心口压抑的难受。佣人送水果来,她把手里的白瓷碗放进托盘,冷声道:“端走。”
佣人不敢置喙,忙离开。
卧室的阳台门开着,连忆晨靠在窗口。微风拂过面颊,带起丝丝寒气。她拢紧睡衣,眼眶酸酸的难受。
裴厉渊,何必在我的伤口上撒盐?难道你忘记了,那也是你的伤口!
又是一夜无眠,天还没亮,连忆晨收拾好东西,开车离开。
白色悍马驶出别墅,佣人将大门关上。裴厉渊穿着黑色睡袍立于窗前,眼见消失的白色车身,轻轻晃动杯中的红酒。
将车开上山,连忆晨环绕珈蓝湖转了两圈。直到车开出城,停在郊区一处墓地外。
墓园空无一人,连忆晨摘掉墨镜,坐在车里望向墓园。她并没下车,打开皮包拿出那个缝制精巧的小沙包,眼眶渐渐酸涩。
夏夏姐,如果我坚持不到最后,那要怎么办?
上午九点,连忆晨准时回到公司。她回到办公室,助理忙跟上,“总裁,金主管一直找您。”
连忆晨把手机打开。
几分钟后,金曼脸色沉重的推门进来,“晨晨,公司出事了!”
整个上午的新闻报道,全都是关于云深集团突降房价的消息。大批涌入售楼处的业主们,已经把各地区的售楼处围堵的水泄不通,记者们举着话筒,身后都是情绪激动的人群。
“云深集团骗人!坑害老百姓,我们要讨回一个公道!”
激动的人群中爆发出同样的声音,记者们面对镜头更是言辞激烈。不过几个小时,云深已然被推至风口浪尖。
“外面都是记者。”
金曼站在窗前,气的咬牙切齿,“他妈的,裴厉渊这个混蛋到底想干什么?!”
黑色转椅里,连忆晨上半身陷入椅背,神色相对平静很多。昨晚那碗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