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?”
他犹豫了一下说:“怕是不好查,我们上传功能是开放的。”
我含笑看着他,听他继续编下去。
要是一个网站连上传视频的人都查不出来,这纯属是在瞪眼说瞎话。
有人说过我笑的时候最惨人,因为我一笑就自带一种高深莫测的气场。
超子说了几句,留意到我的表情,停了一下干笑了两声说:“看在何少的面子上,我尽量让工程师去查一查IP,至于在IP那头的人是谁,可就说不好了。”
“好,谢谢你给我面子。”我拉开抽屉拿出签好的支票对他说,“这是给你的辛苦费,你们公司现在的经营情况我也知道,现在视频网站这么多竞争非常厉害,想要脱颖而出,必须得有自己独有的不能被模仿的东西,我呢也看好这一块儿,如果你有项目的可行性计划书,可以给我看看,我帮你找个投资商。”
超子一听我这样说,眼睛马上一亮接过了支票看了一眼,微微一笑说:“谢谢何少提拨,我马上回去准备一下,视频的事您放心,绝对给您一个交待。”
话已至此,也不用多说了。
这种利益交换关系让我觉得轻松,让秘书送走了超子,我拿起了他送过来的U盘插到电脑接口上。
刚才临走前他向我保证,给我的这份就是他手里唯一的一份,我相信他没欺骗我的胆子。至于上传者那里还有多少,等我查到了再说。
在点开视频时,我是有点紧张的。我既害怕看到的是那天晚上她被薛向铭下药的情形,又怕不是。
纠结了三四秒,视频已经开始播放了。
看了几秒钟以后我松了一口气,是那天晚上的。
脑海里重温的记忆和用摄像机记下来的是有区别的,很多细节当时我都没注意到,现在看来却觉得心里更加难过。
一个我喜欢的女人,被人用这种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