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请她去了我家私藏的酒窖。
我老妈当年多少也算名媛一流,外祖母家留在帝都的固定房产有三五处,全部交给我妈妈打理,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就成了何家的。
这一处是老妈最爱,我小的时候来过。长大以后,老爸又娶了第二任老婆,我才把这里当成自己的避难所,收拾得很干净,而且酒越收藏越多。
如果非要把我家在帝都商圈定个位,那就是处于土豪和土包子之间的暴发户。有一半是传承,来源于我妈,有一半是暴发,来源于我爹。
所以在我家,有一种很奇怪的氛围,那就是这两种气质的相互冲击和碾压。我在这种环境下长大,大概也是这两种气质的产物吧。
到了藏酒的地方,我看着她竟然调皮的想翻墙,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主,就像一个冰雕美人儿在自己面前复活一样。她的这种不安分让我觉得她带了点活人气儿。
原来和她相处时,她的得体让我感觉像蜡像。
借着酒劲儿,我和她开着不大不小的玩笑,一点一点试探着她的底线,忽然发现酒后的她才更加娇俏可爱。
人和人的交往,真正起作用的应该是废话吧。那天晚上,我们都喝了很多,记忆里说了一堆可有可无的废话。
我是半醉半醒,她也是。
这种状态下最适合说废话,也就是这堆废话让我知道,在她风轻云淡的背后都隐藏着什么样的经历。
她肯在这个时候说出来,说明在某些时候她对我还是信任的。
早上起来时,她还在熟睡,我看着她微皱着的眉,看着晨曦的阳光透过薄纱照在她脸上,看着她好看的唇形,莫名生出一种想保护她的冲动。
第一次下厨,给女人做饭。
等我轻手轻脚弄好这一切以后,她醒了,一脸懵懂地看着我问:“早饭?”
我笑笑把餐盘端了过去,她笑着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