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辆车子在等着。
她此时清醒了过来,抬起还算清明的眼睛对我说:“今天晚上,谢谢你。不过,卖地的事还没完。”
我一笑,看了看身的警局说:“也谢谢你托关系,让我不用负一点责任。”
她抿嘴一笑,然后又迅速板起脸说:“下回见面,互不相欠。”
说完,她拉开车门走了,车子开出去一百多米以后又停了下来,车窗被摇下,她探出头问我:“要不要送你?”
“不用。”我向她摆了摆手,示意她先走。
今天晚上我等于做了一场剧烈运动,出了一身的汗,又看到了不想看到的人,而且还特别爽的出了一通压在心里的恶气,一下子觉得困乏无比。
那个叫宽哥的被我打得很惨,不出意外的话肋骨得断。
就在这种情况下,居然我只是录了个笔录就出来,郭明明托的关系也不简单。
有许多事情,走正常的渠道,你也能得到公正对待,只不过时间太长了。
打了一辆车回去,我直接就回去睡觉,谁知到了自己住的小院以后,忽然觉得有点睡不着了。
头一回想喝酒。
我是不喝酒的,或者说很少沾这个东西的。
但是今天,我觉得喝茶不能够让我的味蕾得到释放,翻出一瓶马爹利,也不顾好坏直接打开,一口气喝了两大杯,心里才算舒服了一点。
一夜好眠。
这应该是我这些年,睡得最好的一觉。
郭明明这个,就此也算是彻底走进了我的视线,有意无意我都会多关注她一些。
只不过我和她行业区别太大,想要有所交集,着实不易。
我手里的那点钱,收购南阁也用得差不多了,想在工作上和她交集,那是需要资金支持的。
对她,我不像对林乐怡那么随便,对林乐怡我能开玩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