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是委屈了。因为人在满足了自己的特质生活以后,需要的就是精神上和灵魂上的共鸣。我和她,却永远不在一个频率上。
明明提出离婚,我同意了。
我没理由在自己没心没能力爱人的时候娶她,这一切原本就是我的错。
双方父母对于我们的婚变都感到很惊讶,唯一淡定的是我的妈妈,她叹了一声说:“我们刘家总归是对不起明明的,财产上你就别说话了,多分她一些以示补偿吧。”
我点了点头。
她没要财产,也没要孩子,自己带着所有的衣服离开了家。
望着她绝决的背影,我真不知道自己心里有没有后悔。
就这样吧,一切转了一大圈以后,我又回到了原点。
我知道这一辈子我是不可能忘记林乐怡了,却也只能把她藏在心里。在我对她最有占有欲的时候,我缺乏行动的勇气;在我有行动勇气时,却缺乏了时机。
一切都是错过,一步错步步错。
离婚以后,我的心竟然莫名的轻松起来,全心扑到工作上。
老爸对我这种为一个女人能堕落到如此地步十分瞧不上,我也看得出来他对我的不耐烦,找了个理由自主出来创业。
有些人说得对,我们这种人所谓的创业也是因着父辈的关系,比其他人容易很多。
我关注着和她相关的事,终于等到了机会。
那一块地应该能让她的身价翻几十倍,然后有与何连成并肩的资本。
她对我全方位的信任,让我有一种酸溜溜的无奈感。
我在她身边,成了真正的朋友,再无其它想法。
程新……哦,不对,是何连成找我谈过,他说得也很诚恳,说很感谢这些年以来他不在的时候我对乐怡的照顾,但是希望自今以后我能离乐怡远一些,因为他要全方位的接管她的后面所有的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