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打电话,然后就心平气和的坐在沙发上等调查小组的到来。
相必何连成从中周旋了,调查小组过来的时候何连成跟着一起回来了。
他们态度还算正常,用不温不火的语气问了一些问题,何则林回答得滴水不漏。现在这种情况,他自己心里也清楚,何萧已经进去了,总不能把何连成也赔进去,何况现在他对何萧也无好感。
能通过这种方式把亲爹牵扯进来的儿子,多一个都来催命的吧。
调查人员来了差不多一个小时,最后记录清楚了调查情况以后,就客气地离开了。
何连成松了一口气,把来人送出大门,回来后对何则林说:“老爸,幸亏当年你没插手这些事,否则现在这情况可没这么简单。”
何则林大口喘气,最后说:“一切都是命!”
然后就再也没说其它的,我知道他付出了这么多,现在是有苦说不出的感觉。
我们两人回到楼上,我才问:“你觉得何萧这次能判几年?”
他想了想,如果现在传出来的情况属实,至少八到十年,估计还要更严重。当年我对这个行业一窍不通,真不知道他的高收益用的是非法手段。”
“非常之人,必有非常的手段,咱们也是小看他的胆量了。”我说。
又过了三天,我接完孩子们回家,才到家门口就看到了白露的红色小跑在门口停着,推开门就看到了泪眼婆娑的白露。
“大嫂。”白露看到我,主动叫了一声。
我知道她必定是为何萧而来,于是走过去按她的肩膀让她坐下说:“别想那么多了,只要他没做,我相信是不会被冤枉的。”
何则林想必已经被白露缠得有些烦了,看到我进来就直接说:“乐怡,你陪她一会儿,我头疼得厉害,上去休息一下。”
我嗯了一声应下,曹姨很自然地扶着何则林上了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