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心态。”
“妈妈,爸爸电话。”宽宽跑过来,手里举着我的手机,。
他打断谈话的时间正好,我抱歉地向郭明明一笑接了过电话。
何连成在电话里问:“准备吃晚饭了吗?帮我打个包,我在赶过去的路上,可能赶不到饭点,你和孩子们不用等我,我到了以后直接去房间找你们。”
“好的,我们正准备去吃饭,遇到了沈末和郭明明他们,真是挺巧的。”我说。
何连成哦了一声,补充了一句:“对了,刚接到消息,大姨妈那边保外就医了,据说已经到中国了。”
“啊。”我惊呼了一声。
“你也别惊讶,我知道消息好像还是从何萧那里传过来了,现在他的公司借白露的势在风头上压到了我,现在已经被大姨妈为难了。”何连成说,“刚接到电话,我在想要不要主动和大姨妈联系。”
我一时无语了,想了一会儿才说:“你先专心开车,等一下见面再说。”
“嗯。”他应了一声。
何连成的姨妈给我留下来的印象深刻,她独断独行,所有的事都依照自己的想法去做,从不顾忌别人的感受。
从她的立场出发,她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何连成好。甚至在最后,何连成不受控制想要恢复记忆时,她还做出那样的事。
当她被被捕入狱并判刑以后,我心里是重重松了一口气的。否则,这个要钱有钱,有权有钱的女人,永远就像生活在我们生活中的黑山老妖一样,让我做恶梦。
如今,她居然保外就医了。
我对她,真的没好印象。她对何连成所做的一切,让我整整纠结悲伤了两年,对她,我比对何萧更加厌恶。
晚饭时间,大家在一个厅里,沈末出面订的包厢,一共摆了三桌,每一个来的人都与沈末关系不错,包厢里一片和睦。席间有人还起哄,说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