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无私,到底还是和郭明明分了手。”刘天头一次,正面的说起他的离婚,我听得精神一振,悄悄坐直了身体。
“我从家里出来,只是想博一下,成了对家里只有好处没有坏处,不成我一个人承担,免得有人牵扯一堆。我父母家底还算可以,即使我真的败到一塌糊涂,他们也能把恬悦好好带大,生活质量不会受到影响的。”刘天说。
“你在做什么?”我试探着问。
“最近收购合并那么多,我也想试水一下资本市场,看看能不能一夜暴富。”刘天说得很轻松。
“这个行业好像水很深,你一直做的是实业,跟这个不搭边,确实风险太大了。”我摇了摇头,继续说,“做为朋友,我觉得不管是你的性格,还是你从小接触的行业,都与这个没关系,最好不要碰。”
“我知道,这个好多人都劝过的。要不然,我也不会被我老爹直接从家里赶了出来。”他笑了笑,“说得好听,是我执意要自己创意,去一个新行业试试水;说得难听,我现在犹如丧家之犬,被老爷子赶出来的。”
“为才能要下这么大的决心?”我问。
“不为什么,只是想趁自己还没真正的老去,折腾一次,不管输赢博一次。”刘天说完,服务员已经上齐了菜,他没给我继续问话的机会,抬手向两个小家伙儿说,“你们最爱吃的菜已经上了,要不要回来吃饭?”
恬悦在家估计也是被管得比较严的,一听这话拉着宽宽就跑了回来。
接下来的时间,我们两个就像尽职的保姆一样,努力照顾着孩子吃饭,话题就再也没回到正事上。
饭毕,宽宽挥着小手和恬悦告别,分开的时候一步三回头,甚至上了车还念念不忘地说:“妈妈,恬悦长得太漂亮了,我长大了要娶恬悦当老婆。”
我被他的话逗笑,问:“你知道什么是老婆啊,还娶老婆,谁和你说的这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