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吧,从那么高的桥上掉下来,怕是活不了命,事先再检测出血液里酒精含量超高,酒驾出的事情,警方很简单就会结案的吧?那些你利用过的,算计过的人呢?”
我们每一个人都不能站在高人一等的角度上来评价别人,因为我们没在他的位置,不能还原他的考虑。
每一个人做事,都有充足的理由,可是某些理由是以牺牲别人为前提的,这就有些太不地道了。
“白露?”何萧冷笑两声,“如果不是你们,白露与我早就结婚了,那能生出这么多的事端?”
“你以为白露和你的婚礼失败,是我们的原因?”我问。
“不是你们,还是谁?最看不得我好的,不就是你们吗!”何萧抬高了声音。
我被他的话气到不行,笑了笑说:“这些年,你在帝都多少也算有点根基的,我也相信你去查过,在你与白露的婚礼当中,我们动过手段没有。”
何萧现在这种样子,我真的没法和他多说。
看样子,某些事我想错了。我以为在经历了这些事情以后,他会心存愧疚,会有所顾忌,有所收敛。没想到,我错到离谱儿了。
何萧也站了起来,明显不想与我们多说的样子,站起来就要走。
“何萧,你真的觉得现在,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吗?”我最后问了一句。
“我觉得对与不对,有区别吗?有意义吗?”何萧反问我道。
我与何连成站在这里,看着何萧一步一步走出咖啡,往侯机楼外面的出租车停靠站走出去。
“我觉得这样的谈话没有意义。”何连成先开了口。
“为什么?”我问。
“你也知道这段时间,我真的特别想见他一面,和他好好聊聊。但凡,他有点愧过的心思,我也不想真的与白家联手,把他推出去。”何连成握了一下我的手说,“我爸表面答应白家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