号告诉了她,同时和她说,具体怎么透露给警方,由她自己决定。但是,一旦案子公开审理,我们这边有目击证人。
于淼听了我的话,眼睛一亮,反问我:“你是在帮自己,还是在帮我?”
“都有吧,帮自己多一点。”我看着她说,“难道每个人第一想到的不是自己?我也不是圣人,肯定会把自己排在第一位。至于你怎么想由你,但是我对你没太多恶意。”
于淼点了点头,认真道谢。
我相信她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,闲聊了十几分钟我离开了病房。来到电梯口的时候,看到一对中年夫妇正在拉着一个护士问于淼的病房号。我看了一眼,其中的女人眉眼与于淼有几分相似,估计是她的父母。
接下来几天,我忙成了陀螺。
元元和童童小学一年级开学了,提前一天带他们去学校外面看了一圈,第二天一早带着他们去报道,然后开始了为期六年的小学生活。
每天早晚的接送我与何连成可能都有点困难,但凡手里有点事儿就不能准时接孩子了,何则林听到我们在客厅争执着如何安排,淡然地开口:“我还在家呢,不就是接个孩子嘛,我去就行了,我加上司机就行了。”
我们两个对视一眼,忽然发现在考虑问题的时候,都太武断独立了。
原来一直有忙不开的时候,让司机去接;现在特殊时期,却有点不敢了。
除了何萧与白家这件事未了以外,听说楚毅的公司快打成一锅粥了,谁都想在楚毅进去服刑的时期,独霸了公司的经营权。但是,楚毅也不是省油的灯,他把各股东之间的力量布局得很相当,谁都吞不了另外一个,也说服不了谁与自己统一战线,现在处于胶着状态。
我不太放心,让司机去接孩子,毕竟不如亲人上心。
忙完两个孩子的入学,就到了我爸爸的祭日,我准备自己回一趟南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