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天天吃我的,换个地方你们买单。”沈末就像被踩着尾巴一样马上反驳。
“好吧,我们定好了通知你。”我无奈地笑。
他只要还能开玩笑,就说明心情还错。虽然,有时候沈末故意用开玩笑来掩饰自己的失落,但是他说过只要他还能笑得出来,就没大事。
挂了电话,我和何连成有点傻眼儿了。
沈末这种挑剔的祖宗,我们真不知道去哪儿请他吃饭。我和何连成胃口都算挑的了,但是对无名居的菜一向满意。
“去哪儿?你有想法了?”何连成问。
我也有点犯愁,今天要谈的内容很重要,环境和菜品味道都不能差,沈末要是吃不好,或者所处的环境不好,先就有了三分气性,再想谈事儿也就真的难了。
想了半天,我说:“我问问史兰,那是个吃货。”
为了请沈末吃一顿舒心的饭,我们两个费了点心思,最后订了一家位置在东单胡同里的港式私房菜,多少换一下胃口。
沈末大概晚了半个小时才到,他又换了一套衣服,浅蓝色的,整个人都年轻了好几岁。
进来以后,他打量了一下包间的装饰,坐下来勉为其难地说:“还算可以,你俩还真用心。”
“想吃什么,随便点?”我把菜牌推给他。
沈末和我之间不需要客套的虚话,他直接点了菜坐直了身体,看着我和何连成,很直接地问:“说吧,沈秋是不是有条件?”
我也没想拐弯抹角套他进去,就凭我这智商也没套他的水平。我抬手给他倒了白水,递过去说:“让你猜对了,沈秋找我确实是以你为条件的。”
“下午接到你的电话,我就有一种被人卖了的感觉,原来是真的。”沈末笑了笑。
我直接把与沈秋谈话的内容说了一遍,他眉头皱得极紧,过了好久缓绥展开,用手指敲了一下桌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