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会觉得他所做的一切确实都是有原因的。”白露说。
“白露,我不知道你理不理解一个母亲的感受,如果是别人那样对你的孩子,你会怎么办?”我不是不想原谅,而是涉及到孩子的问题,我没法原谅。
原谅,是很简单的一个词,要做到却不容易。
“我理解,所以才想道歉。”白露慢慢说着。
茶几上酒精小灯的蓝色火苗舔着玻璃壶的底部,上面的花果茶被煮出了浓郁的香气,好几种水果混在一起,让人觉得空气都是甜的。
可是,我与白露所聊的话题,却有些酸有些苦有些涩。
“好吧,先不说孩子。”白露打破我们之间的沉默,又问,“当初,你才和何连成在一起的时候,是不是也有来自各方的压力,你是怎么扛过来了?或者说,你是怎么坚持爱一个人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