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的利润,才勉强维持住白家明里暗里的收购,可以说有点伤筋动骨了。
“总之,两边都没讨着好处。”白露没计较何连成话里有没有水分,直接又说,“现在,生意上、家族脸面上、还有舆论,处处受制,几乎没有一件顺的。甚至,于淼的事还牵扯出了故意杀人的问题,要是这件事有人诚心做实,再牵到我们两家,以后真的抬不起头了。”
我没白露想得那么多,于淼那天出事以后,我想的就是何萧终于得了报应,如果有人能证明是他把于淼的车子开上了立交桥,想杀人灭口最好。
白露到底是做生意出身,比我想得更远。
显然,何则林与何连成和她在同一个频道上的,他们两个也都皱起了眉。
何则林的手指在白露递过去的那张纸上点来点去。
“我爸让我登门的意思,就是和您谈谈,看能不能咱们联手,把这件事翻过去。当然,没那么简单,至少要牺牲一个人。如果想把那些虎视眈眈的人赶走,至少牺牲一个。”白霜说。
我有点不太明白,她说的牺牲一个人是指的谁,他们想牺牲谁?这件事他们是不是已经计划好了?
“这个人是谁?”我问。
白霜看了我一眼,没说话,而是看向何则林问:“何叔叔,您觉得呢?借由这个人身上,挖出点价值,顺便把那些想当渔翁的人挤出去。然后从此就尘埃落定,再也没那些烦心事了。”
何则林似乎猜到了她说的那个人是谁,眉头皱得更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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