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一下又笑眯眯地问,“乐怡,你觉得我要是开一家八卦杂志社,怎么样?会不会日进斗金啊?”
“就你爆的这些料,三天就得让人把杂志社给砸了。”我说。
“得了,你甭管我是怎么知道的,你要是真想知道这些,也可以的。我给你一个电话,只要你能给他钱,想要谁的消息不能?!”他的话勾起了我的好奇心,问:“谁?谁的电话?”
“你等会儿,我给你问一下。”沈末的那边静音了半分钟,然后重新听到他声音时,他报了个电话和人名给我,说,“在帝都还没有他打听不出来的事,只不过收费高了一点儿,你真感兴趣自己找他去,我和他打过招呼了。”
“私人侦探?”我问。
“算是吧,不过知道的人不多。”沈末说。
“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?”我又问。
“你十万个为什么呀?你不觉得我应该放开照顾你的责任,让你自己去飞了吗?”他肉麻的说。
我被他噎了一下,没了话,闷声应道:“好吧,谢谢。”
挂了电话,我对沈末彻底放心了。到底都是成年人,面对感情理智还是占了上风,只是他以后还会再遇到真心待他的女孩子吗?我有点担心。
男人的受伤和女人不同,更难治愈。我害怕多年以后,沈末还停在现在的状态龟缩不前,那样就太可悲了。
我看着自己随手记下来的电话和名字,忽然觉得有点眼熟,想了一会儿跑到柜子前翻出一个箱子,然后一古脑倒在地上,翻出了一个灰扑扑的袋子。
打开袋子,从里面滑出一张名片,上面的名字就是刚才沈末告诉我的那个。
这个袋子是程丽娜给我的。
这一刻,我才忽然明白,原来大家打听消息都有捷径的,只有我傻乎乎的去问当事者本人,说得好听是磊落,说得难听就是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