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意上,都处于弱势,没必要自己堵路子吧?再说,你难道不想知道怎么能治住何萧吗?”我问。
“不想,何萧的事怎么处理,我凭自己的本事。也许有我们没注意到的细节。”何连成坚决摇头,“真的不用去,我自己也有办法。”
他的坚决和霸道让我也觉得执意过去,似乎不太好,想了一会儿掏出电话对何连成说:“我和他说一下。”
他看着我点了点头,等我刚拨通电话说完,正准备挂机时他忽然从我手里抽出手机,对着里面说:“我想和你见一面,有没有时间?”
片刻以后他挂了电话,递给我说:“地点没变,只不过和他见面的人换成了我。我有一些事需要和他说清楚,他若是站正自己的位置,我和他或者也能成为朋友。”
在他一本正经说这席话的时候,我一瞬间几乎怀疑是从前的何连成回来了。
见我用这种眼神看他,他回头一挑眉说:“怎么了?生气?”
“不是,你最近几天脾气好像见长。”我说。
“一味的忍让并不能带来好结果,我忽然想到从前的作风,忽然觉得原来那样活也很轻松。现在年纪大了,做什么都瞻前顾后的,其实细想这些顾虑根本没什么意义。”他说。
“你去见面,别淡崩了。”我嘱咐了一句。
“放心,我又不是傻子。”何连成看着我,给我了一个心安的笑。
他的这种表现,反而让我觉得亲戚。如果一个女人有男人可以依靠,她也不会兀自紧张。在遇到何连成之前,我坚强如铁,后来一点一点被他软化。他“死亡”的那两年,我重新拾起自己坚硬的外壳,这一时半儿有点脱不下去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