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何连成站起来伸了个懒腰,“现在一切都是我们根据数据推测出来的,或许有些情况会有偏颇,我不相信一个的脑子能够精密到这种程度,也不太相信他的性格能让他如此隐忍不发这么多年。”
“你和叔叔商量了再说吧,我先回去休息一下,有进展给我消息。”我揉了揉崩崩直跳的太阳穴说。
何连成给了我一个拥抱,低声说:“或许,我们真的要与白家合作了,这样才能让他的计划全盘打乱。”
是的,这是最简单的解决办法,只是我能过了心理这一关。
我想了一下说:“这样也并非不可以,只是我需要向元元和童童交待清楚。”
现在我不由自主把何连成放在了首位,这是我做妈妈的失职。
一夜未睡并没有让我迅速睡着,反而是在床上躺了差不多半个小时,太阳从东边的窗子露出半个脸时,我才慢慢睡了过去。
这一觉睡得极浅极轻,两个多小时以后我醒了过来。
走出房间曹姨正在打扫一楼的客厅,抬头看到我说:“何先生和连成出去喝早茶了,听先生的意思还找了几个老朋友,我早上熬了白粥,几样小菜,现在吃,还是一会儿吃?”
“曹姨,你先别忙,咱们吃过早饭再说。”我和曹姨打了个招呼,去叫三个小宝贝起床。
一见到孩子,我脑子瞬间更清醒,恢复到往日的状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