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并非圣母,对楚毅也并无可怜的意思,只是中间牵扯到了孩子,就不得不装大度。因为我不在乎自己的感受,我在乎孩子的感受。或许只有做了妈妈的女人,才会理解我恨一个男人,却在孩子面前给他尽量留下好印象的做法。
“嗯。”元元安静了好一会儿,才闷闷应了一声。
我在之前不知道元元遇事会这么冷静,他在我怀里无声的流了一会儿眼泪,然后睡着了。
我把他放回床上,拧了毛巾擦干脸,然后悄悄退了出去。
何连成和彭佳德正在一楼焦急的等着,看到我下来都一齐望了过来。我向他们摇了摇头,低声把刚才的事说了一下。
彭佳德说:“这孩子太懂事了,比他爹强多了,楚毅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。”
我低声说:“这不只是楚毅一个人的问题,如果我们没离婚,就不会有这些事,孩子也不用小小年纪就这么早熟懂事。”
在别人的眼里,孩子是懂事。但这一切在我自己眼里,我深刻的体会到自己的不称职,让孩子们在不该知道这些理解这些的年龄,过早的接触到了社会的残酷。
“乐怡,这件事和你没关系,你不必自责。”何连成扳着我的肩膀说。
我苦笑了一下,话虽如此,但是事实却不是这样。又给楚毅打电话,却没有再打通。
下午三点多的时候,三个孩子睡醒了,元元除了神情有点恹恹的,并没其它过激反应,只是对宽宽更加用心爱护了。
我现在只希望了他们能健康成长,快乐的成长,其它的事都一概不想。
在酒店呆了两天,孩子们玩得都很尽兴,只是孩子心性到底是喜欢动的,时间一久有些腻了。彭佳德赖在我们的房间里不走,说是免费的超七星级的酒店不住白不住,何连成说他是电灯泡,他也毫不在意,大大方方地说三个孩子的瓦数更大。
我们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