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起回到住处,宽宽被赵叔叔刻意带出去玩,何连成才找到机会问我是怎么回事。
“你们在门口聊得时间不知道,什么事?”他问。
我知道他必定会问,他不是程新,对我的一举一动都异常关心,而且这件事也没必要瞒了,我就把医生的话复述了一遍。他听完以后冷笑了一声:“真的都拿我当傀儡当惯了。”
“这件事情医院会去查清楚的,咱们先看看是谁吧。”我说。
“还用看?”他摇了摇头说,“猜也能猜得到。”
我不知道他怀疑的是谁,但是他没继续说下去,我也就没追问,现在的他受不了太大的刺激,还是温和的由着他自己去想的好。
“关于程新的那段记忆,你记起来了?”我试探着转移了话题。
他苦笑着说:“真没想到,我竟然还有这样的性格,拿工作当老婆一样疼。”
说到这里,他略含歉意地看着我,我们不由都笑了。这和原来与程新之间偶尔的说笑不同,这种笑有一种叫作默契的东西在里头。
“不管怎么样,你现在总算回来了。”我故作轻松,“晚上想吃点什么,我现在去准备。”
他一直用那种宠溺死人的眼神看着我说:“只要是你准备的,吃什么都是美味。”
虽然知道这话有水分,我心里还是美滋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