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治疗,我都是在外面等着的。
因为医生不允许闲杂人等进入治疗室,怕对治疗过程有不好的影响,隔着一块大玻璃我能在外面看到里面都发生了什么。
宽宽被赵叔叔带去散步了,这种场景他小小年纪还是不要看的好。
刚开始时,情况很稳定,何连成轻微的做着身体的本能反应,或动动手或动脚,在控制台前面的医生甚至在看了何连成的身体各项指标以后,还对那边添加各种药剂的大夫做了一个一切Ok的手势。
我以为一切顺利,能持续到治疗结束。
没想过去四十分钟以后,情况突然发生了变化,在我看来就是急转直下。我看到那些特制的绑带几乎都绑不住他身体的反应,身子一下一下在治疗床上拧着,就像一个极力挣脱束缚的人一样,不带一点理智。
再去看医生,脸色一下变了。
他不知大声说了句什么,然后顺手在控制板上按了一下,就飞快地跑到了治疗床前。
我在外面什么都听不到,恨不得砸了玻璃冲进去。
可是在治疗过程中,那个门是重力锁,除非知道密码,否则根本打不开。
我在外面白白着急,与事无一分好补。医生在里面匆忙忙碌,丝毫没意识到病人家属急得差点要撞墙了。
终于何连成在各种辅助治疗下,慢慢平复下去。
主治医生抹了一把头上的汗,回头向玻璃外的我看了一眼,给了我一个心安的眼神。
我要怎么心安,一次治疗是四十五分钟,据医生说这是人的大脑皮层所能受刺激的最长时间。每一次都很顺利,中途都没有发生过类似情况,在最后一个阶段治疗的第一天,竟然有了这个意外,我心安不下来。
门打开了,治疗提前五分钟结束。
医生推门出来,拦住了要我里面冲的我说:“不知道他突然想起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