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事无补。我相信孩子从绑匪手里逃出来的第一个想要抱的就是妈妈,我不能不去,一定要去。
“帮我看好元元和童童,谢谢!”我挂了电话。
程新的车子开得很快,我稍不留神就拉开了与他的距离。放下手机的我,看到在前面的红绿灯他准备向左拐,我现在最右侧车道,想要规矩半线来不及了,找了个见缝插针的机会,我横插三个车道,一把轮别了过去。
还好,险险在变灯之前跟在程新的车后。
我不能跟太近,怕他生疑,也不能跟太远,怕跟丢。第一次发现,跟人也是个技术活儿。
路越走越偏,最后程新把车子停在一个西四环外的烂尾楼底下,我在最后一个拐角停下车,走下来悄悄地看着他。
程新可能是心急,也可能没在意自己身后,丝毫没意识到他后面有我跟着。
他下车打开后备箱,拿出箱子,然后站在晨曦微露的早晨拨通了电话。
“我到了,你们在哪儿,最好出来一个人拿钱,我一个人来的,除了钱什么都没带。”他对着电话说。
那边不知说了些什么,他把箱子一箱一箱打开,码在车前的杂草的空地。
然后电话里不知又说了些什么,程新往回走了两步转过身,不过他却对着电话说:“我要见到孩子,否则这些钱我就一把火点了。”
他听着电话,再次说:“孩子但凡受到了一点伤害,你们就什么得不到。你们敢这么做,我就马上报警。你们做这件事,不过是为了钱,我这么听话的给你们钱,也不过是保孩子平安。”
程新每说一句话,我都在猜测对方说了什么,只要听到关于宽宽的任何字句,心都立马提起来,猜来猜去,担心到不行。
天色初亮,太阳从楼群里爬了起来,程新眯眼起看着那个怪兽一样的烂尾楼的门口。
果然有四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