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股权,我认真想过。何连成当时不肯放手有他的考虑,毕竟是自己父母辛苦打下来的天下,拱手让给一个私生子,这事儿想想都觉得咽不下这口气,所以他当时寸步不让。如今,能够帮他拿回属于自己东西的人只有宽宽了,他有会法的继承权,唯一的缺点是年龄太小。如果何则林把股权委托给董事会管理,说不定到宽宽长大以后,连一分钱的权利也拿不到。
“你能想开,最好。”何则林长舒了一口气,“我生怕你还像从前那样倔。”
我有点不太好意思的别脸看向窗外,轻声说:“原来的那种性格说得好听了是倔,说得难听了是不识好歹。如果不是我那么固执,连成或许还好好的。如果在每一个选择的路口,我稍微柔和一些,一切都不是现在的样子。”
“各有利弊吧,不一定现在就比从前好,也不一定从前就比现在处理的更妥当。”何则林难得的对我宽容。
“谢谢何叔叔。”我说。
我们都假装奶粉事件没有发生,我不想和他细谈,因为我了解他的立场,不想他为难。我自己的孩子,自己想办法护他周全。奶粉的进货渠道,我已经找人查到了,只等到合适的时机,把这件事拿出来,给某人来个“雪中送炭”。
“今天来是想把宽宽托付给你几天,我要到国外处理一些事情,少则半个月,多则一个月,一定能回来。把宽宽交给阿姨,我有点不太放心。”何则林开门见山的说。
“是急事?”我问。
“嗯。”他应道,“如果不急,也有时间和你提前商量。今天晚上就走,所以才直接去幼儿园门口堵的你。孩子吃的用的我都带过来了,等下让小陈拿进来。”
“宽宽在我这儿你不担心,忙你的就行。”我说。
“知道你最近也在忙项目,怕你忙不过来。”何则林表情微微有点不好意思。
“没事,宽宽是我儿子,我照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