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郭明明和刘天的婚礼如期举行了,我没能参加,那段时间我正处于半迷糊状态,等到我想起来这事儿时,婚礼已经过去了一周多。那时才忽然想到,竟然没人提醒我,估计也是怕我做出什么不靠谱儿的事吧。
不过往细里想,我能做出什么?刘天和何连成的死一点关系也没有,我能因为自己死了未婚夫,去别人的婚礼上胡闹?所以没人提,我也就假装不知道。
从他们的婚礼到孩子出生,我今天在心里大致一算,也不过八个月的时间,看样子又是先上车后补票的。
不过,这些都不是我关心的,也不是我该关心的事儿了。
现在想起来,和阿卡的顺利合作应该也有我对这件事淡然的表现在里面,郭明明是个聪明人,应该看得出来我对刘天是真的不感兴趣。对刘天,我只有愧疚。
从肯尼迪机场出来是当时时间下午五点半,太阳还热情地挂在半空。
来接机的人开了一辆加长林肯,要不是我事先知道沈末是个做餐饮的,这接机的排场劲儿会让我认为他是走私军火的。
“你的合作商?”我问。
“嗯。”他应了一声。
“开餐饮业,赚到……”我有点好奇的问。
“孤陋寡闻了吧,你脑子里的餐饮是不是街边那种成都小吃店,老板都应该一身油腻满脸堆笑站在收银台后乐呵呵的招待客人?”沈末白了我一眼。
“不是不是,对餐饮绝对没偏见,就是觉得有点太出乎意料了。”我忙摇头。
其实在我的印象里,至少在和沈末深交之前,我脑海里的餐饮业确实就是像他刚才说的那样。认识他以后才知道,做餐饮的也有不少是潜在深水区的巨鳄。
“米其林三星你总听说过吧?”沈末问。
“那自然。”我点头。
“米其林的大餐年薪都是以百万级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