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就走。
他的举动把我搞得有点迷糊了,想了想也猜不出他到底有什么心思,摇摇头转身回家。
所谓“情场失意,赌场得意”这句话大致是对的,在我变回孑然的单身状态以后,生意倒是做得越来越顺利了。原来觉得一定要守的底线似乎也正变得模糊不清,一些原来觉得不能接受的事,现在觉得正常了许多。
人在社会上久了,棱角会越来越圆滑,就像是历经了千万道水流锤炼的鹅卵石,周身都接近于圆满了。
一年的时间飞快过去,一切似乎都回到了正轨上。
只是,我的生命里少了一个最重要的人。这个人的失去与楚毅当年的背判不一样,他的离开似乎带走了我的心,我除了会笑会吃饭,会正常生活以外,再也没有其它的特质。
在我最初出院的时候,沈末给我的那个假设,似乎是假的。
一年的时间,我除了工作就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寻找何连成还活着的证据上,但是一点进展也没有。
慢慢的,我也死了心,或许那只是沈末为了让我重拾生活**的一种手段吧。
生意上,刘天和沈末也都给了我不少帮助,我全盘接受。我在这个状态下,一不怕流言,二不怕蜚语的,为什么还要把能赚到钱的事儿往外推?
何连成的外祖家,就像是凭空消失一样,在国内再也没一点消息传出来。
我本人在国外的关系只有舅舅和大表哥,但是他们只是在那边讨生活的普通而已,根本没有机会得到这类消息。
我素性死了心,把三个孩子当作我生活的重心。
“乐怡,我去美国一趟,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去?”沈末在电话里说。
“是旅游么?我可以考虑带着孩子出去玩一趟,你负责来回机票和全程五星级酒店?”我笑着问。
“有笔生意,准备合作的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