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的关系闹僵,那换来的可能是我永远见不到宽宽的后果。这段时间以来,我更加了解钱和权势的力量有多大。
“谢谢。”我不知道怎么反驳他。
如果是以前,听到他刚才那句话我一定会马上反驳,不给他任何侮辱我的机会。可是现在,我没有了任何人较真生气的心思,我的脑子就像慢了半拍一样,任何伤害到我身上都没了痛的感觉。
宽宽在我怀里扭动着,直到我快要离开时他才像是忽然想起我是妈妈一样,嘟着小嘴叫了一声妈妈。
这一声把我刚建立起来的坚强都叫了,我收住往外走的脚步回头看到宽宽,他一脸期待,眼睛亮晶晶的瞅着我。
我重新回来,蹲下来抱住他,在他脸上亲了亲低声说:“宽宽乖,妈妈过两天再来看你。”
他似乎刚意识到我马上要走,肉乎乎的小胳膊一下子圈住我的脖子,软绵绵的小脸儿贴过来,奶声奶气地叫道:“妈妈。”
我好容易坚强起来的心一下子变得柔软,抱他强忍着眼泪。
“宽宽过来,到爷爷这儿,妈妈过几天再来看你。”何则林收起手里的报纸,抬头看向我。
宽宽十分不情愿地从我怀里走了出去,何则林把他抱起来对我说:“有时间再过来吧。”
他说这话的时候,眼睛里没有一点温度。
从这间熟悉的房子走出来,冷空气扑面而来,我深吸了一口让自己平静下来。在心里默默道:“宽宽,妈妈以后有机会一定会把你接到身边的。”
我看看天色已经不早了,迅速赶到医院。
今天的计划是先去看看宽宽,然后去医院查何连成的病历。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,我本来对这件事已经死心了,但是沈末的话让我又看到了希望,期待着能够从病历中看到什么蛛丝蚂迹。
来到医院,住院部的小护士头也不抬的向我要身份证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