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从日本赶了回来。这几天在医院也没少熬,刚才去睡了一会儿。等下我把元元和童童叫进来。你可别哭,你一哭两孩子还不都得哭成泪人儿了。”叶子叮嘱完,把宽宽抱起来对他说,“咱们出去,让妈妈休息好不好?”
“不用不用,我好久没见他,让我抱一会儿。”我忙说。
“只有一条胳膊你好好歇着。”叶子横我了眼,宽宽乖巧的朝我说了一句妈妈再见,就被叶子抱了出去。
元元和童童进来看到我也是满眼的泪,元元抱着我的胳膊小心地问:“妈妈好点了吗?妈妈疼不疼?”
“没事,妈妈都好了。”我握着他的手不肯松开。
刚才叶子虽然没说我昏迷了多久,于我来说,重新醒过来就像一个世纪没看到孩子一样,怎么看都看不够。
“不要担心。”我摸着他们的小脑袋,问:“妈妈没事儿了,宝宝去睡一会儿,等一下再过来陪妈妈。”
两个小家伙儿眼睛都有点红,一看就知道没有睡醒。估计是知道我醒了,马上就跑过来看。
“不,要陪着妈妈。”童童摇了摇头,还是站在病房床头上,一个劲儿的看着我。
我身体的知觉慢慢恢复了,觉得无处不在疼,每说一句话牵得嘴角疼得难以忍受。
“妈妈是不是很疼?”元元看到我的表情问。
“没事。”我刚才知觉没全回来,到了这会儿每说一个字都是疼的。
不由自主,我就伸手去摸自己的脸,一摸就吓了一跳,左边半边脸包得跟粽子一样。
“我的脸怎么样了?”我心一下悬空,惊声问叶子。
她把我手从脸上拿开说:“别担心了啊,都是表层伤,医生说基本上都不会留疤的。”
“去看何叔叔了吗?”我拉拉他的手,问。
“看过了,何叔叔比妈妈伤得得重,可能要过一段时间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