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不顾忌孩子们的感受,在那样的场合什么人都会有,一眼看不到就可能会传出什么不好听的话。他们那么小,我怕他们承受不起。
我的元元和童童在那天应该是身份比较尴尬的人,甚至可能会吸引一部分的注意力过来,还有可能给何萧当挡箭牌。
我说了这句话以后,何连成专心开着车看着前面的路,走了好长一段时间,等拐下主路时他才说:“我想听听你的意见,你是怎么想的,你想不想要孩子们参加。”
“我不想让他们参加,怕听到不好的话。”我想了想说。
“可是这件事早晚都是要面对的,你躲得了一时,躲得了一世吗?”何连成回头问我。
我无法回答,也看着车窗外流光溢彩的街灯出神。
今天之前,在我眼里宽宽和元元童童是一样的。今天以后,我忽然觉得宽宽要比那两个小宝儿幸福,他在刚懂事的时候家庭成员健全,有爷爷和奶奶,有叔叔,有爸爸和妈妈。而元元和童童呢,从出生到现在他们的世界里就只有我,后来有了能给他们父爱的何连成。
“要不问一下老爷子的意见吧,毕竟他比我们更擅长处理这类事。”何连成试探着问。
“好,听听老爷子的意见。”我也觉得听一下老人的意见比较好,毕竟相较起来我们经历的事还算是少的。
回到家我们把熟睡的宽宽放回床上,一起回到客厅拉了一下最近的日程表。三天以后的周五是何萧的归宗宴,两周半以后是刘天的订婚宴,我们的婚礼日期也在等着老爷子的通知,估计也不会太远。
“何萧认祖归宗,你做为哥哥一定要送礼物的;刘天订婚,他一直也帮我们不少,算是知交了,也要送礼物。要不明天我们一起去挑一下,看送什么好?”我把日程表放下,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问。
“何萧那儿我想好了,这种场合要么送车要么送表。送车太一般的送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