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叮嘱道:“在他面前,多留点心眼儿,轻易不要答应他的任何要求,我总觉得这人不简单到一定程度了。”
“明白。”我探身过亲了亲他说。
“我老爸这个老狐狸,狡猾得命,平生第一次接到他甩过来的橄榄枝,谁成想橄榄枝后面跟着一个血盆大口,一个小心就会为貌似橄榄枝的东西给一口吞没。乐怡,你说我要不要答应他?”何连成一边开车,一边拧着眉头问。
“不想答应就不答应,没必要为难自己。毕竟让你接受何萧,就如同让你老爸接受我一样难。我们先把第一件事解决了,第二件听天由命。”我安慰他。
生宽宽之前,对于和何连成之间的婚姻,我还有些期待,如今随着宽宽一天天长大,我真的淡了这个心思。若有,更好。若没有,那也无所谓了。我是彻底被这件事磨皮了。
他把我送到无名居门口,我下车向何连成摆手,等到他的车子驶出巷子我才打了沈末的电话,他接通电话,不轻不慢地说:“看到报纸了?”
“是,你为什么要做这件事?”我直接问他。
“乐怡,你怎么能肯定这件事一定是我的做的呢?我嫌疑最大,但不一定是凶手。”他说得轻松。
我听了他的话,又有点想发火,想了一下控制着自己的情绪问:“除了你以外,还有其他人知道这件事吗?我与何连成是不会说出去的,那只剩下你可怀疑”
“真是反咬一口,我为了你可是尽心得很呢,怎么遇到这样的事就让我背黑锅,我看到报纸以后也很气愤,怎么就不是我呢。”沈末轻飘飘地说。
“我想见面谈,我就在无名居外面。”我对沈末说。
和他在电话里扯皮,一点实质上的进展也没有,不如见面直接说清楚,即使问不出他为什么做这件事,至少能听出来是不是他做的。
“不巧的很,我今天不在无名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