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,不必搁置多久就会有一种让人不喜的陈旧味道。
虽然这房间里有十多个箱子,我却能一眼看出哪个箱子里装的是我从小屋搬过来的那些旧物,眼睛就被粘在上面,死死不肯挪开。我愿意自己没有这么好的记忆力,在一顿翻找以后才发现那个箱子。
可是,没有。那箱子就像格外与众不同一样,鹤立鸡群地霸占着我的眼睛。
“乐怡,没什么。看清楚一切才能更好的做决定!”我心里有个人在轻声说着。
突然之间我变得很清醒很理智,甚至有点置身事外的淡定。
我搬来凳子站上去,把架子上最上层的那个箱子搬下来,随手抚去灰尘,灰尘飞舞起来,我小心吸了一口气呛得一通咳嗽。
本来就没密封,简单一掀就打开了,里面是一个纸箱子,颜色旧旧的,是我亲手放进去的。这箱子跟了我六年,一直没看一眼,不管住在哪儿都是放在最隐蔽的,不惹人注意的角落里。
储藏室灯光晦暗,我在地上坐下来,把里面颜色有点深沉,就像历经风霜的纸箱子抱了出来,然后从最上面开始,一件一件看下去。
最上面是爸妈年轻时少有的一些来往书信,我一直没看过。今天在这种情况下打开,看到老爸熟悉的字迹,忽然觉得亲切如旧日,就像一切事情都不曾发生。
连续看了三封,没有看到任何与何则林相关的词语,倒是看得出他们在热恋的时候,感情有多好。爸爸在信里亲切地称呼妈妈为小娇,妈妈名字里有一个娇字。
我能看得他们之间的浓情蜜意,不过却真没想到过老爸在年轻的时候竟然这么粘妈妈,一周不见面就会写信,信寄出去以后要过一周的时间才能到妈妈手里,他在周末就会搭长途车去看妈妈,几乎和信同时到达,甚至有时候比书信还要早到一步。
尽管如此,他还是持续不断地写信,直到妈妈学习回来,重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