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店到机场,从登机到落地,他一直沉默不语,在回家的出租车上,他忽然像是惊醒一样看到我担心的眼神,扯了扯嘴角在我手上按一下说:“别担心,没事!楚毅就是想坐地抬价,不知道谁把我对南阁势在必得的计划告诉他了。”
“现在有什么办法?”我终于问出这句话。
“再看看情况,我想了一路忽然觉得自己脱离了老爷子以后,犹如丧家之犬,我刚才甚至想着回去找我老爸帮忙。”他苦笑着说。
“你接下来要怎么办?”我问。
他捏着自己的眉心说:“现在还没想出来。”
我没再催促,也没追问,如我所料他在上海说另有办法的话是为了安慰我,不让我自乱阵脚。可是,现在这问题山一下压在他头上,我该怎么办?
回到家已经到了后半夜,睡得迷迷糊糊的阿姨看到我们回来,吓了一跳,忙问有什么事,我简单解释两句让她继续休息,去看了一眼宽宽又去给何连成找出洗澡的衣服。
他一个人在露台上,手里拿着手机看了又看,最终锁上屏幕转头看着我说:“你先睡,我躺下也睡不着,反而影响你休息。”
“我也睡不着,陪你坐会儿?”我问。
“不,我自己安静一下,你先去睡。”他抬眼看了看我,眉间都是疲惫。
这段时间他确实憔悴了不少,才刚刚有起色的公司因为楚毅的一番话重又被打入绝地。
我知道这个时候多说无益,在他身边反而惹他心烦,最后嘱咐了一句:“换洗衣服我都准备好了,临睡着洗个澡。”
他向我点了点头,我回到卧室也是一夜无眠,他一整夜都没有回来。
天快亮的时候,我自己心里有了主意,浅浅睡了半个小时匆忙起床,看到他还在露台上坐着,眼神很疲倦。
我握住他的手,入手冰凉。
“你先暖和一下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