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种紧要关头,我不想与何连成之间有任何的误会,事事说清楚比较好。本来他就已经那么脆弱了,我和小宝儿再有什么让人误解的举动,他心里的天平不知会怎么摇摆。
没想到楚毅定的竟然也是那家沈末开的无名居,他熟门熟路的把车开了进去。两个小宝儿倒是喜欢吃这里的菜,一看是在这儿吃晚饭,眼睛都亮了。
我对这家餐馆说不上是什么感觉,即不是喜欢也不是不喜欢。菜品味道当然没得挑剔,好吃得不得了。但对沈末其人,我就有点不敢恭维了。直到走进包间坐下来,我才想到自己还欠沈末一个人情——他给我提供了刘天下落的准确信息。
想到这儿,又不由想到刘天,他现在完全康复了吗?
我的人生,在现阶段就像是一团乱麻,每一个结点都解不开。
在包间里坐定,我才松了一口气,心里暗暗期望,今天千万不要让沈末看到我来,否则又说不清楚了。再想,他天天在最后一道小院子里,应该不会这么巧正好碰到我吧。
对于这个看过我记事本,对我某些方面比何连成还要了解的男人,我打心底有一种厌恶。
虽然他看记事本完全是无意,谈不到道德层面的东西,但我心里还是不舒服。总觉得自己某些方面在他面前**裸的,就像没穿衣服一样。
楚毅在看着菜单,征求着两个小宝儿的意见,我自己坐在一旁盯着一盆大叶惠兰发呆。
终于三人达到协议,点好了菜,我拍了拍手示意两个孩子把注意力放到我这边说:“走,妈妈带你们洗手去。”
楚毅很自觉地站了起来说:“我带他们去吧。”
元元和童童麻溜地从椅子上滑了下来,往外跑,楚毅不等我回答紧跟了出去,包间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。
就在他们三人走出去不到十几秒,穿着白色上装,米色休闲裤的沈末推门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