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一下子突然消失。”
我本来想说,刘天我是连成的女人,你不能这样。话到嘴边想到不妥,这时候提何连成,有故意刺激他的嫌疑,于是闭上嘴。
他就这样握着我的手,嘴角带着淡淡的笑,表情安静下来,眼睛里那些狂热也深深藏匿起来,一直看着我。
“药滴完了吗……”护士推门进来,看了我们一眼,抬头看了看挂着吊瓶的架子说,“呀,你这家属怎么照顾病人的,药都滴完半天了,这都回血了都……”
我被护士说得脸红,想迅速撤回自己的手,他却固执地握着不放。
护士拍一了下他的小臂说:“松开松开,放松一下。”
他头也不回,看都不看护士一眼说:“扎另一条胳膊。”
护士无奈,只得换了一条胳膊下针,重新给他挂了一瓶水。
外人在场,我也不好挣扎,等到护士弄好这一切出去,我拼了老劲儿用一只手按住他的手腕,死命往外的拽我的另一只手。
他眉头一皱,扎着针头的手伸过来,握住我按在他手腕上的手说:“求你了,别动。”
我看到他丝毫不管自己胳膊上的针头,一动之下血一下子回到了输液的透明管里,忙住了手对他说:“你松开手,我叫护士,针头跑了。”
“不。”他摇头。
他不疼吗?针头已经把他的皮肤顶起来,迅速滴下来的药水把他的皮肤顶出来一个大包。
“你这样会出事儿的。”我心说。
“我心里空了很久很久,握着你的手才觉得那一块儿填上了,求你别动,我只握一会儿。”他眼神沉静,语气坚决。
“我叫完护士,会回来的。”我有点急了。
虽然跑针不是什么大事儿,但是病人却不舒服。何况每个人对疼痛的灵敏程度是不一样的。我是属于格外敏感的,所以看到他皮肤下的针头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