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神也有点不对劲儿起来。
“刘天,你冷静一点儿。”我伸出手按住他放在桌子上青筋暴起的手,想给他一些安抚,让他平复情绪,发现他的手热得可怕。
“乐怡,我只要一想到你和他在一起亲热,我就嫉妒的想死……”他的声音微微低了下来。
“别这样,我不像你想的那么好。”我知道这时候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,却不得不努力说服他。
他抬起头死死盯住我的眼睛,一字一顿地说:“乐怡,我愿意为你去死啊……你为什么不给我机会?”
最后一句话轻得像羽毛一样飘了过去,然后他身子一歪直愣愣往一旁倒了下去,我惊叫一声跳了起来,却还是晚了一步。
他重重地从椅子上摔了下去,人毫无知觉地摔在地板上。
服务生尖叫着跑了过来,看着刘天问我:“这位先生怎么了?要不要叫救护车?”
“快打电话,他昏过去了。”我手忙脚乱抱起他的肩,让他在地上躺得舒服一点儿。这时我才发现,他额头烫手,整个人都在发高烧,双颊上不正常的红原来是烧出来的。
我跟着救护车一起到了医院,医生给他做了全身检查以后,摘下口罩对我说:“你老公没什么大事儿,就是因为睡眠不足,喝酒太多,体力透支昏过去了,挂两瓶葡萄糖和生理盐水,一会儿就能醒了。”
“他蔗糖过敏。”我听到医生说出一个“糖”字,忙解释说。
“全蔗糖还是蔗糖?”医生停下正在开方子的手问我。
“不清楚,反正吃水果也过敏。”我说。
“水果是果糖,那就是全蔗糖过敏了。”医生把方子撕掉,重新开了一张说,“去交费吧,挂点生理盐水和退烧针,休息一会儿估计就会醒了。”
我连忙拿着单子去交费,然后回来陪着他打吊瓶。
刘天的朋友我只认识一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