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,你组织一下,给你们三个人的名额。”我说。郑海涛听了以后非常兴奋地去准备了。我没想到的是,郑海涛这么一个无意之举,竟然在日后给了我很大的帮助。
下班后我回到家,看到何连成还没回来,就给他发了个信息问:“会开完了吗?你是回家还是去医院?”
他没一会儿给我回了三个字——去医院。
我一看知道不用等他吃饭,开始喂宽宽吃东西。小宽宽吃东西的时候特别认真,一点儿都不带分神的,才十几分钟竟然把一碗鸡蛋羹吃得干干净净,小嘴一抿一抿的动着,一副还想吃的样子。
我正要想要不要再给他胡萝卜泥的时候,何连成的电话突然打了进来,我连忙接通,生怕何则林的病情有反复。
“我的书桌上有一个蓝色的档案袋,你帮我送医院,急用。”他在那边着急地说。
“好,马上。”我挂断电话,找到他说的文件袋连看也没来得及看一眼,抱起宽宽赶往医院。
我下了电梯往何则林的病房走,路过安全通道的门口时,听到何连成怒气冲冲的声音:“你凭什么站在这儿?”
“少懂,您太激动了,我现在不和您谈这个事儿。”何萧的声音。
我不由停住脚步,想听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。何萧又动了什么歪主意?或者说在今天下午的会议上,何萧给连成使了什么绊子?
“何萧,你别以为姓里有个‘何’字,就能怎么样了!想进董事会?”他冷笑了一声说,“你试试。”
“少董,这是董事长的意思,我其实真觉得自己能力有限,资历有限,没资格进董事会的。”何萧语气淡淡。
一听两人的语气,我就知道何连成又被怒气和骄傲控制住了,马上大声说:“宽宽,马上见到爸爸了,开不开心?”
安全门被拉开,何连成先走了出来,除了一对眼睛能看出来他刚才生过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