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床,滚过去睡吧。”
谁知他却一下子滚到我怀里,挤得我都快从床的另一边掉下去,身子半悬空时被他一把捞在怀里。
“我让你滚出我的被窝!”我怒吼了一句。
“你饿我这么多天,我都忍得快内伤了,亲爱的不要这么残忍啊。你不让我吃,就不怕我到外面打野食吃?”何连成拱到我怀里,用胳膊紧紧勒着我的腰说。
“你去啊,我保证替你处理好残局,多好。”我转身望着他说。
“我只对你有感觉,信不信?”他又笑着凑过来。
我的小肚子被小何连成死死顶住,就像有人在哪儿放了一把火,一种难以抑制的感觉慢慢蔓延到全身,我低头不理他,闭上眼睛。
他却不顾我的故意冷落,吻住我的唇,极尽温柔地抚摸我的身体。
终于,我还是缴械了,他得意洋洋以后抱我去洗了个澡,用毛巾帮我擦干身体以后,才笑吟吟地说:“老婆大人,还用跪搓衣板吗?咱们家也没有哇。”
我对他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行为十分厌恶,抬腿要踹他,却不料卫生间里地面湿滑,脚下一滑就往他身上栽了过去,一条腿还在悬空,整个人几乎劈了叉。
他一把捞住我的腿,身子往前一倾想把我抱到怀里,谁知道就那么巧,我就用这种超级让人觉得没脸的姿势往他那个地方撞了过去。他闷哼了一声,某个地方动了一下,趴在我耳边说:“看样子亲爱的没尽兴,咱们再来一回?”
我简直无地自容,这时候老天都要帮他,给我搞一些解释不清楚的小状况。
最后,他还是被我赶到了宽宽房间的小床上睡觉。宽宽屋子里有一张单人床,是月子里的时候月嫂住的,现在空着。
后半夜,他抱宽宽过来喂奶,就死活不肯回小床睡了。不仅如此,他还以宽宽怕冷为理由,把宽宽放到我们中间。
小东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