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真不记得那天喝酒以后的半点事儿了。肯定是我老爸给我下药了……你别这样好不好,我保证以后戒酒,滴酒不沾了。好吗?”他一边开车一边担心地问我。
“你说句话呀,要不打我骂我也行……还记得上一次你从机场走回来以后,咱们有过什么约定吗?有话不能藏在心里,沟通一下好不好?”何连成一边开车一边紧张地说着。
我的耳朵里不停的就是他的话,我点烦了,对他吼道:“我生气不是因为你和她上床,而是发生了这样的事你不告诉我,你什么意思?瞒着我吗?”
“不是,我是怕月子里你多想对身体不好……”何连成忙解释。
“哦”我拉长了声音,原来果然是我在月子里就出的事儿,那算一下正是在酒店招标期间。怪不得后来我说怕何则林耍什么手段,要推掉已中标的项目时,何连成笃定地说,不用,肯定没事之类的话。
是呀,特么的事都发生了,他都亲身经历了,今天还拿着钱来巴巴送分手费!怪不得当时那么肯定!
“不行,我找个地方和你交待清楚,咱们再回去。不然,一回你抱着孩子,我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。”何连成说着在路口调转了车头,往西单而去。
他把车停在沈秋私房菜门口,拉开车门对我说:“亲爱的,能进去给我几分钟的时间让我交待一下罪行吗?”
“你不嫌丢人,我还嫌呢,有事回家再说。”我看到沈秋私房菜的牌子,觉得扎得眼睛疼。
“亲爱的。”他探进身子来抱我。
小巷不宽,车子又是贴着马路牙子停的。他的身体挤进车与墙壁之间,有点笨手笨脚,却固执地半伸着手来抱我下车。
我的心在那一瞬柔软下来,仰头看着他在路光下线条分明的侧颜说:“以后不许这样子。”
“嗯。”他应着。
“有这种事情发生一定要告诉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