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段时间了,眼角挂着一个泪珠重又睡了过去。我用手摸了摸小屁股,尿得湿湿的。心里很愧疚,自己能睡得这么死呢?应该把孩子抱到大床上。
我刚把宽宽换好纸尿裤放到小床上,何连成就夹着一身的寒气进了屋子,手里拎着一个大袋子。
“这么早就起来?”他看到我从婴儿房里走出来就问。
“宽宽尿湿了一直在哭,还是童童去把我叫醒的。当妈的做到这一步,真是失职。”我说着。
他把袋子放到桌子上,从里面拿出热乎乎的面包和蛋挞,对我们说:“都去洗漱,准备吃早饭。”
早餐桌上,一家人似乎把昨天的不愉快都忘记了,恢复了往日的样子。
周日晚上我在三个宝儿都睡着以后问他:“你爸爸那么不喜欢我,为什么会把项目给我做?太不符合常理了,我怕里头有猫腻,要不咱们弃权行吗?”
何连成神色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说:“肯定不会有猫腻的,你踏踏实实吧。”
“你怎么会知道?”我问。
“我老爸一向都是举贤不避亲的人,他也是看到你在市场上的表现才做的这个决定,反正你是凭着公司的真实力拿下来的,和谁都没关系,踏实做就行了。”何连成说得很笃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