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是我不对,可原因却是因为他的订婚,这是一笔糊涂帐,算不出来究竟是谁先过了界。或许我和他身份上的差异,本来就是不可逾越的鸿沟,所以在何连成主动找到我时,何则林冷眼旁观,根本没有出面,已经让现实打败了我们。
如果有来自何则林无休止的压力,我们两个会不顾一切拧在一起,一致对外,会忽略这原本就存在的裂缝。而何则林通过他们圈子里的一个订婚,一个生日宴,几句旁人的闲言碎语,让我们之间的差距明晃晃显露出来,终于把这个裂缝撑大了。
孟凡坤离职以后,公司没有再招新人过来,他的工作摊到了我和许晚云的身上,勉强还忙得过来。只是商务会谈之类的活动,随着我身子越来越重,我基本上不参加了,一般都让许晚云和于淼两个人出面。
六月底的时候史兰顺产生了一个女儿,母女平安,我带着元元和童童去参加了她女儿的满月酒。她胖了一些,脸色更好了,满脸都泛着母性的光,看到我的肚子,笑着问预产期。
我一怔回答:“医生说是九月二十一。”
“估计你们只能后办婚礼了,只要领了证就行,孩子出生以后先上户口。”史兰笑意盈盈地说着。
她看我没接话,有些惊讶地问:“你们和好这么久,没领证吗?”
“他忙,我已经三周多没有见到他了。”我低头说,掩饰着眼里的失落,然后抬头看着他,“你女儿真像你,眼睛这么大。”
“屁大的孩子,哪儿看得出来像谁。我这个做妈的都没看出来,你们一个一个都开始比划着说鼻子像爸爸,眼睛像我了。”史兰也马上把注意力放到身边睡着的女儿身上,甜蜜地看了一眼说。
我与她又说了一会儿话,找了个借口告辞了。王涛挂着一脸幸福的笑,亲自送我们母子三个下了楼,拦好了车子对我说,“史兰在那儿躺着,我有点走不开,不能送你们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