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平板。
他抬起手举得老高,我惦起脚尖也够不到,终于某人看到了想看的东西,得意地把平板递到我面前说:“关吧。”
“这样对宝宝不好的。”我关了平板对他说。
他像小狗一样凑过来,在我脖子里闻了闻:“我知道,我就是想想而已,难道想也不能想。”
看他可怜兮兮的样子,我不由笑了起来。他还是有些分寸,忍得辛苦的不行了自己就去洗澡。到了床上,搂着我说:“还有五个月,我忍得住。”
我看着灯光下他的侧颜,话在嘴里转了几圈终于咽了下去。关于他的订婚的事,我真的想问问是谁。可是他一直没主动提起,我又说过要对他无条件的相信,也不知道怎么问出口。
接下来的一周很平静。我去阿卡公司说明失误情况,承担经济损失;何连成每天晚上过来,偶尔加点小班。
表面上看来,似乎一切都回到了正轨,但是我们都知道,或许下一刻这种平衡就会被打破。何连成的订婚和楚毅的纠缠就像两把利斧一样悬在我们头顶,不说不代表不存在。
楚毅找我说的那件事,我一直没和何连成说。那件事如果真的从我嘴里说出去,就像逼着他要给元元和童童继承权一样。
我不想这么做,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,这三个孩子在我心里都是一样的,我不会厚此薄彼。
周五下午去接两个小宝儿,他们对于何连成回来都很开心,童童更是一头扎到他怀里不肯出来。
如果不是何连成说我大着肚子不能开车,他恐怕会像八爪鱼一样霸占何连成一路。即使这样,一路上他也一直趴在后座儿的椅背上,东一句西一句地与何连成说着话,看他那黏糊劲儿,我都有点吃醋。果然是儿大不由娘啊,小东西倒戈得这么快,真没看出来何连成什么时候收买了他。
晚上在外面吃的饭,我到了这个月份去卫生间的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