户口在一起,在南市。”
“如果不想办法在七岁之前把户口迁过来,将来上学还要每年交一笔赞助费,我得努力挣钱了。”刘天不经意地说着。语气平常得就像一对正常夫妻在拉家常。
我受不了他这样的淡定,又被他这样的淡定感动着……于是不接他的任何话,低着头专心对付盘子里的食物。
才吃到一半,胃里又开始难受,他一直在看着我,马上觉察到我的不适,扔下手里的刀叉,递给我纸巾。
我只来得及说一句帮我照看着孩子,然后转身冲进了卫生间。
等我回来,他担心地看着我的脸色说:“你这样下去身体会垮掉的,每天吃的还没有吐出来的多。”
“没事,过一段时间自然就好了。”我喝了一口白开水。
饭后他接了个电话,敷衍地说了一句:“一会儿就回去。”
我看他脸色不虞,劝道:“大过年了,没必要给父母添堵,他们也都是为了你好,你早点回去吧。”
“我把你们送回去再回,年初一晚上路上都没车。”他指了指外面空荡荡的大街说。
他说的是实情,路上基本上看不到出租车。
车子来到我家楼下的时候,两个小宝儿已经在后座儿上睡着,他帮我抱起元元,小声说:“你等着我,我再下来一趟。”
“不用,我抱得动。”我弯腰抱起了童童。
“你……”他说了一个字,抱着元元,拿起在吃饭的商场给两个小东西买的玩具,快步去按了电梯。
我站在他身旁,看着电梯门缓缓关上,忽然有点感概:我何德何能,让如此优秀的刘天对我动了心,还不声不响付出这么多……
我们两人给小宝脱了最外面的衣服,放到床上,才小心地松了一口气。
关上卧室门,我们来到客厅才敢说话,我给他倒了一杯水说:“别和你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