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你的伤,我没事。”
“你要不要紧?”他终于恢复了理智,抽出纸巾帮我擦嘴角的血迹。
我看着他抬起手,倒退了一步,摆手道:“我没事。”
他眸色紧了一紧,往前走了凑了拳,说:“我不会再强迫你,放心。”
然后他小心地抬起手帮我清洁脖子上脸上的那些污迹。他很认真,动作轻柔,小心地像是在擦会珍贵的易碎器皿。
我脸上的血迹终于弄干净了以后,他发现我的衣服被他扯破,心眼里的悔意很深,马上脱下自己身上的米色外套披在我身上。然后自己转身去水池前洗手洗脸,水冲在他的伤口上,水被染上了血色流进下水道。他漱了漱口,吐出来满口都是血。
“对不起,我太心急了,我扶你回去。”他把水笼头调到最凉那一边,把冰凉的水拍在脸上,终于再抬起头来神色清明起来。
“嗯。”我小心地看着他,不敢多说话,生怕他追究刚才我慌乱中说的要考虑一下的事儿。
回到病房时,元元正在门口探着头找我,看到我们走过来,小脸儿上先是扬起了笑。然后看到了刘天的手还在冒血,吓了一跳,小脸儿马上变得有点发白地说:“刘叔叔,您流血了。”
说着他跑到走廊尽头的护士值班室,拍着门说:“医生,医生,有人流血了。”
我们都没想到他跑得那么快,等愣过神,小东西已经把护士从值班室拉了出来。
护士看了看刘天的伤问:“您这是怎么搞的伤?力度再大一点骨头就碎了。”
“不小心摔了。”刘天掩饰着说。
我也拆他的台,护士麻利地包扎好,对我们说:“两天换一回药,伤口愈合之前不能沾水,不能提重物。”
刘天闷声应了下来,我从刚才的惊慌里冷静下来,看到那几样凉得彻底的菜说:“你晚上要是没事,我请你吃顿饭。阿卡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