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怒气已经爆表了。
她忽然就哭了起来,一边哭一边往外走。
看着她哭成那样子,我忽然觉得眼前这女人挺可怜的。不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,我对她绝对没有一分怜悯。
“林姐,你的脸要不要去医院看看?”于淼在我进办公室以后,马上看到我额头上的那一道伤。
“指甲划的,没破皮,没什么要紧的。”我用手摸了一下,没出血,只破了一层油皮。
我看了看办公室里都有点不知所措的几个员工,深吸了一口气说:“咱们相处了这么久,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们心里也应该知道。她说的那些都是无稽之谈,没有一句是事实。”
不知道我的话他们听进去几句,不过我却是从郑海涛和孟凡坤的脸上看出了放松。
孟海涛这会儿才从愣怔中回过神儿来,有点不好意思地打着圆场说:“林姐,刚才我不是不帮你,我是被那泼妇给吓傻了,第一次围观这种事,有点手脚不知往哪儿放的感觉。”
我对他的口无遮掩早已习惯,摇了摇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。
才坐下没几分钟,孙博连的电话就迅速追了进来。
“你都和她说什么了?”孙博连开口就问。
“您太太一进门就指着我鼻子一通漫骂,说我是勾引您的小狐狸精。我刚开始都不知道是惹了何方神圣。”我淡然地说着,“我和您只是合作商的关系,何况整个阿卡公司那么多男人在项目中都与我有过接触,我真不知道我对您如何不同了,被泼上这样一盆脏水。”
孙博连在那边明显地松了一口气说:“不会再有下一次,你放心。”
他不担心与人乱搞男女关系,这种关系现在太普遍,他担心的是关于百分之十利润的事。